显然没有料到翟之南的这一操作,胥从璟愣了愣,愣神期间翟之南已经把他的衬衣扒开了。

        今天胥从璟穿的是黑衬衫,扒开衣服之后,尽管翟之南看过一次他的上半身,还是被自己剥离出来的胸膛给惊艳了一下,就身材来说,胥从璟几乎无可挑剔。

        不过翟之南还时刻记着自己醉鬼的身份,他手指轻轻点了一下胥从璟胸前的某点,还捏了捏,抬头一脸天真地问道:“你这个,为什么比我的红呀?你看看。”

        说着翟之南便开始撩自己的衣服,但他此刻身上穿着套头毛衣,里头还有一件保暖衣,非常不好脱,他撩了半天没撩起来,反倒把自己搞生气了。

        翟之南歪歪扭扭地从胥从璟身上离开,两只手捞住衣服下摆,正要上拉,结果脚下一滑,就往后面倒去。

        他身后是洗手台,这要是倒下去后脑勺至少得磕个包。

        被撩得浑身僵硬的胥从璟下意识伸手去搂翟之南,结果被翟之南猛地一扑,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往后倒去,他一只手护住翟之南后脑,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结结实实倒进了浴缸里。

        好在浴缸里放满了水,胥从璟是斜着倒过去的,除了呛了几口水,身上倒是没什么大碍,他顾不得爬起来,先把翟之南往上推了推,免得他被水呛到。

        哪知道翟之南竟直接趴在他身上笑了起来,“哈哈哈!落汤鸡。”

        胥从璟又好气又好笑,抬起手想狠狠敲他的脑门,却在落下的时候减轻了力度,变成轻轻碰了碰,“调皮鬼。”

        “什么东西这么硬?”翟之南疑惑地歪了歪头,他此时正好坐在胥从璟腹部,臀部抵着他的皮带扣,他往下摸了摸,“原来是皮带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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