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岁安看洲洲把锅甩的这么快,忍住想要上翘的唇角,肯定地轻轻点头。

        小兔子放在一边养着,洲洲蹲在那里看,轻轻rua着小兔子的耳朵,顺手把工作人员拿过来喂兔子的东西喂到了它的嘴边。

        “爸爸,你怎么老是爱问我好不好?”

        “嗯……这是在征求你的意见,得到你同意后才能进行下一步。”

        柏岁安学着洲洲一本正经的开始胡说八道,为了能带好自家崽,所以他让秘书给自己找了份据说非常专业的育儿宝典。

        但是因为那本书太厚,所以没看完,就只记得开头说家长不要盲目的替孩子做决定,更不要打着为孩子好的旗号来压迫孩子,凡事多问好不好。

        “下次不问,我都好。”

        洲洲拍拍兔子再拍拍爸爸,歪着头靠在爸爸的手臂上,只要是他爸爸做的那就都好。

        “行。”

        傍晚时分的后院里,柏岁安拿起了一把吉他,轻轻拨弄着吉他弦,乱七八糟的调子在黄昏下,搭配着满院子里盛开的花,也有一种别样的安逸浪漫。

        洲洲坐在秋千上轻轻地哼着,因为声音偏奶,就算不成调子也很好听。

        直到听见一阵哭声传来,打破了这气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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