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已经有破冰迹象的父子,因为兔子没了君君开始生闷气,除了弟弟外就连柏岁安都不搭理。

        当天晚上在后院的小亭子里,柏岁安跟老宋两个人喝了点小酒,不可避免提起了这件事。

        “你说现在这孩子,怎么就那么难哄呢。这回兔子也不是我养死的,还跟我生气上了。”

        老宋唯一的感想就是当爹真难,还不是一般的难。

        上回的确怪自己没有提前问清楚君君,只顾着想要给他一个惊喜,弄巧成拙惹了他不高兴自己也认,可这回他是真觉得冤枉。

        柏岁安端起酒杯喝了一口,笑而不语。

        他们这喝的是果酒,度数都不高,也不会醉人,顶多就是来消遣下,让老宋排解自己心底的苦。

        “老柏啊,你笑什么呢?你跟洲洲关系那么好,是不是有什么秘诀?说来给我听听。”

        “哪有那么多的秘诀,就这种情况下吧,的确跟你没什么关系,但是你想想君君是你什么?”

        刚学着怎么当一个好父亲的柏岁安,一听老宋跟自己提起这个话题就来劲儿,恨不得把自己刚学到的内容全都传授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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