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寥没吭声,但还是加了顾还,然后揣上夺命红包袋,骑着他的机车风驰电掣地离开了。
莫寥走后,顾还还是抱着我不撒手,我好笑地推开他:
“多大人了还撒娇,小莫弟弟怎么帮你治好的?”
“不是治疗,是做法。”
顾还神神叨叨地说:
“他带我到河边,先舀了一碗河水把我圈起来,点香烧纸,还插了根白色旗子在水里,朝河里念我听不懂的话,过了一会旗子倒了,我的腿痛得像断了一样,他忽然把香拔起来倒插——嚯!”
顾还冷不防地一鼓掌,我吓了一跳:
“别一惊一乍的,然后呢?”
“然后就好了呀,真的很痛啊像被剥皮了!”
“那就好。”
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地,我这才感到无比的疲惫,顾还把他的床让给我睡,我开玩笑说等下床塌了把莫宁压扁了怎么办,顾还挑了挑眉,不摇床怎么会塌?这话就莫名其妙了,我吃饱了撑的摇什么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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