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莎有点诧异。最早医用的喷雾器虽是1888年开始生产的,但这时的香水都是点蘸式的,这种喷雾式的香水应该要到1907年以后才有的。

        “这是我妻子从前的设计,是只香水瓶,她管它叫香水喷雾器。”

        注意到她的目光,老医生似是目露出一丝怀念和伤感,他柔和笑了笑,解释道,“我妻子是个有趣又很聪明的nV人,有很多奇妙、异想天开的发明,这只是她设计的小东西之一。”

        白莎有一霎的意外,她听出了老人语气中的温柔——毕竟维多利亚时代是大男子主义的鼎峰时期,听见这时的绅士称赞nV人的智慧,可真是件难得的事情。

        “夫人确实是个很了不起的人。”

        下一瞬,她点了点头,由衷地附和道。

        到管家送来热气腾腾的茶点时,他也送来了一份今天的泰晤士报纸,摊开放在银托盘里,而老人只垂眸扫了一眼,便轻叹了口气,将其放置到了一边。

        “我们今天早上也看见了有关的报道。阁下您是这个案件的主要证人之一,您对凶手的T态、特征有什么猜测吗?”

        这是个从医生这里直接得到重要线索的机会,白莎当然不会放过。

        “既然你们两个年轻人也看见了报道,不妨你们先说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老医生点燃了亚瑟为他卷好的雪茄,看向两人开口道;丝丝缕缕的烟气之后,他疲钝、灰暗的棕瞳中有莫名的锐光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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