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g0ng律来不及遮掩嗓子里的沙哑,只一个单音,胞弟尚未发觉异常。

        南g0ng乾茫然发问:「我嘴唇有些发麻,是正常的吗?」

        「……」在南g0ng乾看不见的地方,南g0ng律双手覆面,一脸生无可恋:「是。」该Si的理智你坚强些!

        等到一个时辰过去,南g0ng乾中途又迷迷糊糊睡过去几次。

        很好。

        南g0ng律握了握拳头。

        除了第一次失控,之後几次都克制住了。

        「阿乾、阿乾。」轻手摇晃南g0ng乾,把又一次睡着的娃娃叫醒:「我帮你把药泥剥去,会有些疼,忍忍。」说罢,便用手掌覆盖脸颊,轻轻出力摩擦,将乾掉的绿泥块压成碎屑;正常而言,直接剥去会快一些,但那都会让粉nEnG肌肤遭受磨难,他宁愿多花些时间,也不忍让南g0ng乾痛苦。

        直到乾泥都卸去不少,他才将南g0ng乾又抱进烈玉大缸,缓缓地将没剥除的乾泥擦洗乾净,动作轻柔而仔细,而南g0ng乾看着那张表情如此认真,替自己擦洗指缝如此仔细,一时间,脑海内有许多画面飘过,有前世、有今生,更多却是这几日南g0ng律给予的一切呵护。

        这一切在沉默中深深地刻划进他心底深处,满满感动都化作泪水,点滴流淌滴落水面DaNYAn成一片波纹,好像随着这些泪水与波纹泛lAn,心中那片缩在保护壳里的天地因此受到滋润,开始活络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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