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顷回过神时,闻觉礼已经从客厅柜子里拿出医药箱里的烫伤药膏,丢到自己面前了。
闻觉礼神色如常,淡淡地说:“如果这点小伤不需要上药的话,医药集团就不会注资实验室研究这个了。”
燕顷:“……”
好有道理的样子!
见闻觉礼站在一旁监督自己。
他耳朵一红,怯生生地看向闻觉礼,小声问:“你是要帮我涂吗?”
可惜“那就麻烦老公了”这几个字还没说出口,闻觉礼就转身回到餐桌前,他一如往常地冷淡:“没什么技术含量,只要薄薄涂一层就好。我先去吃饭了。”
嘤!
不过闻觉礼关心自己的心意燕顷就收下了。
哪怕觉得多此一举,他还是乖乖坐在闻觉礼对面的椅子上,给自己涂药膏。膏体冰凉不黏腻,燕顷一下就感觉伤口那隐约的痛感瞬间消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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