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违约赔偿,燕顷也不能暴露自己失忆了,必须硬着头皮演下去。如此想着,他从椅子上起来,对闻觉礼说:“我先去托运行李了。”
闻觉礼:“好。”
他就看着燕顷拉着阚海,一路快步离开这里,消失在人群中。
与其说去托运行李,不如说燕顷是去临时抱佛脚了。他和阚海还有一名摄像大哥一路来到洗手间,因为这个过程不能直播进去,摄像大哥就和行李箱在洗手间门口等着。
洗手间里只有一个听不懂中文的洋人。
燕顷把麦摘掉,松了口气,便毫不遮掩他的慌张,说:“学长……”
阚海早就猜到了:“你是不是一张资料都没看?”
燕顷:“对不起我给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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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知道!以前读书的时候你就这样,明明是男主持人,居然也能迷糊到去背女主持的流程书。”他一边嘴上念叨着,一边翻开了自己的手机,“还好我手机里有备份。喏,你看看。”
燕顷喜笑颜开:“谢谢学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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