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严沾就是镜中花,水中月。

        “这是什么情况?”孔乐隐三人是第一次碰到这种事情。

        严余清看着自己的手掌,那种空荡透明的感觉还残留着:“他在这里待的太久,他的气息已经停留在这里,在鬼域的作用下显现出来。”

        祁天凌不敢相信:“待的太久,这是要待多久才能形成这种诡异的场景。”

        严余清轻声道:“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不动不声,息影残留。”

        他想到严沾的日记中,严沾曾说他一直坐着,一直看着,没有任何声音,然后有一天,他突然感觉到脑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断裂了。

        在那声音出现的很久之后,他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经历了一个又一个他在日记中所描绘到的,他所能体会到的人生。

        然后记录了下来。

        日记的内容顺序颠倒,措辞杂乱无章。

        严余清突然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心脏的位置隐隐作痛,与此同时暴虐感和杀意在脑中沸腾,这种情绪并不是针对严沾,而是对于产生“珍视”这种情绪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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