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说完这两个字,痛意怪会挑时间的排山倒海卷土重来,胸口起伏不定,咬着牙不敢动作。

        特尔木踏上玉阶,将木匣缓缓打开。

        裴晏身上冷汗打湿里衣,他死死盯着那只伸进木匣的手,连他自己都说不上来到底希望不希望特尔木行刺。

        如果他拔刀,自己或许安心些,他能这么心安理得走剧情,前提是他知道会发生什么。

        病痛之下往往能将深埋于心底,轻易不露头的负面情绪带出来。

        如果他没拔刀,裴晏大概只能凄惨仰天长啸:假书害人。

        “疯子。”

        快要痛到失去知觉,裴晏忽然腰间受力,就此被人揽了过去重重靠上一方坚实的胸膛。

        沉檀香味笼罩过来,疼痛中撞进他人怀抱,执迷和不解就此溃不成军。

        他没瞧见自己头顶上,那张脸收了笑,眸光凛冽如霜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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