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晏轻轻地拍着人的脚背,“才喝了药,睡一会吧,等天亮我再送你回去。”

        “嗯。”

        烛花依旧不明亮,门窗闭得牢实,关住满屋暖意丛生。

        那日登基大典过后,裴铭进宫便提及丞相家有位眼盲的门客,料事如神。说出这句话时,他心绽着惊疑和不安。

        可,总要试一试的。

        他十八年前穿越过来做了是萧太傅的弱孙,彼时还未出襁褓。

        彼时先帝在位,章芷柔未及贵妃,更没有什么三皇子。

        冤案如暴雨,覆劫之下泽都几乎不剩几家无恙,那会连天都是血红一片,萧家满门几百户人口,只剩萧起云一个。

        弱子无力,身在襁褓中目睹了萧家惨案,灭顶之灾来袭只能在碎檐粗瓦中寻条生路,丞相秦文私自接回了萧起云,作为太傅多年至交,冤案未得昭雪,却只保住了幼子。

        可命运如脆玉扣环,一遭牵连着一遭,不久后章家出事,章芷柔怕自己无力护住刚出生的孩子,正逢朝堂因为萧党作乱而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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