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竞跪了许久才垂着自己的手站起来,朝纪眠山深深鞠了一躬。

        “奴才叩谢王爷救命之恩。”

        裴晏在旁听着,这话虽没说具体几条性命,但也不难听出分量颇重。

        纪眠山没给他眼神,只说:“刘管事别怪罪就好,今夜你至少得受点伤,不然三王爷那边我说不过去。”

        刘竞低首,“奴才明白。”

        “行了,天亮再来吧。”纪眠山朝门边偏偏头,“别走窗子,门外有我的人,接好断手再回去。”

        所谓“我的人”早已捧着官服等了许久,路明听主子这么说,明白自己这是连殿门都进不去了。

        他也是回府才想起来这茬,主子今夜势必不回去,正干着送官服过来才遇上里面开大,巧不巧地季平辉也提着刀过来。

        兴安则笼袖立于殿外,三人对视无言。

        还是路明先好奇道:“宫里面你也敢这么提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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