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裴晏生来有些多愁善感,但还没到钻牛角尖那步。

        再抬眼,他敛去一干负面情绪,也不觉得自己信息落后有何丢人,干脆顺着话说:“是的是的,所以我才不舒服。”

        刚好能借这句话来给自己一个台阶,不然着实难解释自己这突如其来的阴郁矫情。

        纪眠山压了压眉毛,之前打趣逗弄虽能见这小皇帝恼怒,但至少没见着如此失落脆弱。

        他刚才独自个站在前面,瘦弱的身子似乎撑不住龙袍,在秋风之中孑然一身的模样,当真一点少年气都不见。

        “真奇怪,习惯了别人见我如见豺狼,你用这样的脸,这样的眼神,倒叫我不习惯起来。”

        裴晏如实道:“我从未把你当做什么,也没想利用你做什么。”

        我只想从你手里面活下来。

        他将自己腰封里那个锦囊取出来,郑重地交给纪眠山。

        “答应过王朗一事解决,就将此物奉还的,如今边境有年轻后辈镇守疆域,虎符当由纪老侯爷亲自传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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