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不依不饶,“我的意思是你们可以订两间。”

        “不必了,一间。”

        季平辉不愿同外人浪费时间,而且陛下实在太引人注目,自落座伊始,给原本无精打采的大堂也增添了许多生机。

        比如那俩师兄弟,一双眼是上下左右把人瞧了个遍,终于发问:“后天经历磨难?”

        裴晏摆首,“天生的。”

        师弟眼露精光,热情道,“我觉得你生得很好。”

        裴晏刚想礼貌一下,却听他接着说:“你面生奇像,要是把你这张皮扒下来,做成鼓,肯定又漂亮响声又大!”

        他边说边探手拍打着桌板,开始畅想起那敲鼓的手感,也就此露出了手腕处那截勾月银镯。

        举朝上下,只有一处的人会佩此饰物——望舒阁。

        裴晏心里一紧,刚才听他们说来此地寻什么人。他本来也不信这些玄学命理的,可如今人都穿过来了,那当真被按头相信。

        又想到裴铭讲,摄政王把望舒阁长老绑回家,也是自那日起,纪眠山才开始进宫来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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