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么质朴的方式,他一直消声觅迹到纪眠山举兵前夕才出来,然后毒害皇帝未成被杀。

        裴晏看书也是瞧到这里之后就没有再继续了,原身当真心狠手辣,剧情走到纪眠山揭竿而起这会,朝堂上凡是不愿站队之人,不论忠奸老少,敢直言真话的人都被杀了个干净。

        忠烈热血染得琉璃瓦下白玉兰,经年不见素色。

        思及此,他又细细环顾了一遭堂内的人。

        隔着一桌是两名老汉背影如壮山,瞧不见脸,这二人自刚才开始就只管抬碗喝酒,并不在乎秋里冷酒冻胃。

        况且,方才那师兄弟阵仗当真不小,这两位壮士连头都没回。

        再其他的,只剩下贴墙那桌,正努力剥花生吃的大叔,他穿的衣料普通,但打理得干净,额前鬓边能见霜色碎发,又不显邋遢。

        一口花生一口酒,只有刚才稍微歇了阵,颇有兴致等了半天没见打起来,这才又继续忙自己的。

        泽都虽有宵禁,但宽泛至不能出城罢了,再加上之前有热食禁令,除开城西那片富贵子弟得去的安乐乡,其余市巷子酒肆到夜间生意都不大好。

        这么清秋冷夜,谁乐意跑出来在漏风大堂里温热酒呢?

        叶来香这店确实是那位姑娘出现的地方,但裴晏知道的只有她姓叶,连带那位要找的名医,性别为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