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这动静是打起来了啊,不会伤到人吧。”
额乾稍微靠前些,面露焦急,听着动静愈大手也不自觉按上剑柄,大半截冷刃出鞘。
“方才那人我在宫里见过,单见他气质沁人,面颊绷紧,再看腰佩长刀拳面有茧,若不拿药粉出来抵事,咱俩谁都跑不了,有他在还怕有人受伤?”
骇命瞧着一地抖落的药粉,言语不自禁带了些恨铁不成钢,“同你说了许多次,不要抹剑柄,容易伤着自己。”
额乾确实半个字听不进去,着急忙慌扯住人,“师兄!!那客栈又有人杀进去了,哎你说,拿刀那个我打不过,就我刚才说要做成鼓的那人,我这会越细想吧,越觉得眼熟,虽然人生得丑了些。”
“就新帝登基那天,哎祭祀的时候,你记得吗,咱们……”
额乾半天没听见师兄回话,这才不解地转身回来,不成想正正对上一双狭长眼眸。
他隐在暗色中,眸里冷光迸发,偏唇角带笑,下颌线锋利而清晰,说话时似会流动。
“你刚才说要把谁做鼓?”
额乾只觉脑门“轰”地炸开麻木,说话这人他认识,而一旁那个用匕首抵着师兄脖子的人,他更是熟悉。
几日前就是他冲进望舒阁绑走了师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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