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明早就将人扣下,还在这扮什么大尾巴狼,他试探地问,“那我浅浅伤一个?”

        纪眠山自信地背靠窗棂,天光尽数敛于他的轮廓之上,他悠哉地抱着手,眸中疯狂怒意尽数笑为春水。

        他说:“是这个道理,本来用不着伤你,可皇帝方才冲孤发火了。”

        裴晏松开扶着门框的手,态度认真,身色严肃,抿着嘴走到纪眠山面前。

        “我错了。”

        短短数日,他已将自己演技练得炉火纯青,面子是什么,面子压根不重要。只要命在,心里悄默声把人骂个痛快就成。

        是以,不过就是道个歉的事,大丈夫只当能屈能伸。

        纪眠山这狗东西,向来对服软这套很受用,只是容易引起反效果,越发蹬鼻子上脸。

        “错哪了?”纪眠山喉结滑动,轻飘飘丢来三个字。

        裴晏瞧着路明已经站在窗口朝这边望着了,估摸就是等个吩咐的事。

        “皇叔你冲我发火那是天经地义,你是担心我生命安全,可我居然不识好歹,就算被捏疼了也该忍着,就算你戏弄我,我也不该冲你大吼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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