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辉好笑道：“纪家宫里安插的暗桩多如星芒，陛下如今行事如何，便是那外藩质子三言两语就让你们亲信。”
他还记得陛下曾打听过数次，纪老侯爷往事，乃至身体可否康健、可有落下什么顽疾。
若真是有心谋害，何须至此。
“你是伤好了。”路明沉声道，“怪不得能得皇帝深信。”
都是一路行事。
季平辉回讽，“也难怪你能跟摄政王数年。”
一窝子不识好歹。
……
两人嘴上都没讨什么好，好在心中挂着早些进客栈复命。
等季平辉进门，裴晏还被纪眠山牢牢按在怀里，做小鸟依人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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