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老人家没事吧?”

        “没事,三脚猫功夫伤不了他。”纪眠山捏着裴晏肩膀,有意加重些力道,“虽没伤到,却被人算计去了钱财。”

        裴晏紧着牙,气得笑了起来。

        “这些奸人真是太可恶了。”叶笼衣若有所思道,复而起身朝几人行了个江湖人士的拱手礼,“感谢两位王爷屈尊前来告知,小女子这就去查家中可有人今日同朝中官员相交过甚。”

        裴铭举杯笑笑算是回了礼,纪眠山轻声道:“新帝生辰就不过几日后,你可要抓紧些。”

        裴晏瞧着一桌子和睦,实在好奇,“世人无利不起早,姑娘不怕二位王爷有所图谋吗?”

        这一桌子两个人心机深如海,即便知道些叶姑娘性情直爽,他还是好奇这事会不会说得太顺利了。

        他这不清不楚的身份开口问话,着实突兀。

        叶笼衣也只是讶异地朝摄政王瞧了眼,见他依旧沉静如初,便知有什么话都能说,这才笑道:“叶家近些年运势不错,生意做得稳当,自有所谓达官来拉拢过。”

        “说出来也不怕王爷笑话,我叶家虽然只是下九流中的商人,可心中也记挂着国泰民安。”她指了指一旁的裘文柏,“近来看这呆子聊及王爷同陛下,都是喜气,再加上近来寒食禁令撤去,我知道你们用不着来算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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