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厌垂下眼,看向面前那盏清茶,低声说道:“殿下今天早上,不是又同我说了一遍,殿下绝非是断袖吗……”

        “说了两遍的话,我自当铭记于心。”

        “殿下不必担心我会忘了。”

        萧鸰皱着眉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

        许厌再抬头看向萧鸰,目光定定的,问:“那殿下是什么意思呢?”

        萧鸰解释道:“我只是……想叫你高兴些。”

        他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早上他说些了不合宜的话,让许厌不高兴了——许厌那个样子,应当是不高兴了的,他虽于情爱之道不甚了解,可人心大抵也就是这样了——他既然有错在先,那么做些补偿也是理所应当的。

        原本他还没想到该怎么补偿的。

        倒是兰若寒提醒了他。

        兰若寒说,许厌看见他的时候是不大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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