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钱,以及他去世的妻子,对这个长子长媳多有宽待,及尽迁就。

        “呵~!”康乾懒得理她,一副对这个不知道怎么从急诊跑到疗养区来的护工儿媳懒怠说教的样子。

        姚建舟年轻,叫她这话激的当即面目含怒,“你瞎说。”

        王堤则不负众望的提出了疑问,“康老哥,这是……你亲儿媳?”别不是要跟你儿子离婚了吧?居然这么拆自家老公公的台。

        康乾被问的老脸通红,一副家丑不欲对人言的苦涩,是摆着手的露出拒绝解释的姿态,“让你们见笑了,这是我家大儿媳妇,在医院里专注护理这块,想来这边工时高,她……”

        周石岩心思细,是顺着方向就想到了昨晚,“她给人当儿媳,就算工时再高钱再多,也不该在老公公生病住院的时候一面都不露吧?何况还靠的这么近,就下个楼的事。”

        他眼神里透着看不孝子孙的审视,又将梁菊给从到到尾打量了一遍,恍悟道:“伺候别人有钱,伺候自己的老公公没钱。”

        把姚建舟给惊讶的脱口而出,“周爷爷昨晚上是听见了我大伯说的话?”不然怎么悟的这么准?

        他一个小伙子,又一直在镇上做工,哪里比得了这些在机关单位里浸淫了几十年的老家伙精明,几乎话出口,就叫人想明白了昨晚闹剧。

        “哎哟,怪不得昨晚我们回去的时候,就看康老哥一个人在病床上挣扎,身边连个人影子都没有,想上个厕所吧,连搭手的人都找不见,我们当时还奇怪呐~敢情是儿子儿媳妇不肯来伺候,嚯,原来在这儿忙着挣钱呢!”王堤自己也是有儿媳妇的人,当即就鄙视的将目光刺向了梁菊,一脸的不待见这种人的作派。

        且不止是他,在座的众人都是儿孙满堂的,哪家的儿子媳妇也没这么不懂事的,就算背地里对老人家有微词,但面子情总要顾一顾,像梁菊这样连样子都不愿意摆的,可想而知平时在生活里该是怎样的刻薄老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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