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乾这副大义灭亲样,妥妥的hot住了正直人设,使其在原本的专业高度上又增添了些许人格高光,让人在对他专业度信可的基础上,又更加深了对他人品的肯定。

        一个不会纵容亲属犯错的老学究,这样的人,是不会为了利益降低自己的操守,打折自己的傲骨,退居底线之外的,那比要他命更难。

        终于,最后一丝迟疑在简良心底消失了,他很高兴,甚至是激动到眼睛放光的看着康乾追问,“康大师怎么知道我这壶的来历?我,我前头有说是在哪收来的么?”

        康乾眨眨眼睛,用非常自然的语调道:“釉方属于各门传家宝,就跟武林门派一样,懂的人一眼就能从招式上辨出是哪门哪派的,你这壶上的釉水,内行人打眼一看就知道是哪家门里出来的,我当然用不着听你说。”

        他自信的不容人质疑,胡卫金就也顺着他话里的意思问他,“既然是那位老板的父亲,那我们今晚开车过去,总能找着一把同款的配这壶承,否则,嗯,报警抓他?”

        康乾转了转眼珠子,假意提醒,“我听同行老朋友们说起过康大师那亲家的来头,应当是个厉害人,嗯……地头蛇吧!你们一外地去的,怕是不好弄,别吃亏了才好。”

        简良眉毛都竖了起来,健硕的胳膊用力挥舞,“抓什么抓?敢跟我玩赖,我砸了他店,一会等我叫上几辆车,把工地上的人拉几车过去,哼,今晚上不把壶交出来,我叫他好看。”整一个要去殴斗的架势,康乾要是能动,都恨不得能混杂其中,去看个踢馆现场,是生生忍住了激动,才没显出拱火架秧子的表情。

        大师风范维持的有点辛苦。

        胡卫金则若有所思的低头算了算时间,道:“那咱快去?赶一赶,明晚的饭局应当可以不用退订。”

        康乾点点头,似乎才想起来一样的提醒道:“我们行内有个规矩,假一赔三,自砸招牌,嗯,字面意思的那种砸,你们记得关键时候用一用,别被当成好哄骗的外地人,三言两语的就给忽悠过去了。”打不起来,可浪费了他这么多口水,亏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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