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自觉地叹了口气。

        在郑府,郑文伯看着站在下方的郑曲漾,突然觉得自己的这个儿子,在短短几天时间内,仿佛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相貌还是那个相貌,但浑身的气质,却跟之前全然不同了。

        “你去摄政王府做了什么?”

        “参悟字碑。”

        “有何收获?”

        “恕儿子无可奉告。”

        闻言,郑文伯怒了“我是你爹!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郑曲漾不卑不亢地站着,脸上毫无惧意“爹若是没有其他事情,儿子想回去休息了。”

        他脸上全是疲惫,毕竟整整三天都没有合过眼了。现在还能站在这里跟他说话,已经算是很厉害的了。

        而郑文伯却完全不能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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