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醺的冉宗延轻狂却不流气,更少了惯常可见的严厉。懒懒的气势毫无戾气地狱夜色相容,可是他握住他的手,却又充满了积极的占有。

        “为何喝这样多的酒?”

        他还是第一次,把自己喝成这个样子。

        “今日,是爷爷的忌日。”

        他扬起一抹笑,身体靠在了她的身上,将半身重要都交给了她。也让自己的身影,酒气,呼吸罩住她纤细的身子。

        若换了其他人,早就被压趴在地上了。但他这点重量对于寒冰来说,简直就不值得一提。

        “抱歉,我不知道。”

        “无碍。”

        他的鼻息喷到她的侧脸,浓烈的酒香味道让她也有点醉了。

        “不能祭拜,不能声张,只能去祠堂的牌位前上一炷香而已,有何好抱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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