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
张氏头也没回,冷冰冰的声音里面带着浓浓的鼻音,显然之前是哭过了。
“漾儿的命都差点没有了,你还想着避嫌?这个家里,有什么是连我都不能知道的?”
郑文伯丝毫不让:“出去!你忘了祖训了?”
听到祖训两个字,张氏隐忍的怒火一下子就像是被彻底点燃了一样。
她将手里新换下来的棉布狠狠地往旁边的水盆里一扔,水花四溅。
“祖训?”
“你敢把郑家的祖训公布于世吗?你们郑家,世代不把女人当人看,对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事事隐瞒,甚至连进去无恙山的资格都没有!漾儿不过只是去了一趟皇宫而已,为什么会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你还要瞒我到什么时候?”
张氏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激动过。
更没有像现在这样用这种态度跟郑文伯说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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