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沐不可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
“所以如今你是打算给老夫上一课?”胥锐孙越听越气,语气也越发不耐烦。
“晚辈从未有过如此想法,在前辈面前也不敢装大。”
“早在小时候,晚辈有幸拜读了您的佳作,甚是佩服。无论何时,这种敬仰绝不会少。”
“您的事迹明宇也略有耳闻,同样你的愤怒晚辈也统统都能理解。”
“但能理解和接受并不是一个意思,虽然晚辈觉得父皇当年的举措太过于残暴,但对于结局晚辈没有任何质询。”
“天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实属天意。玄秦国并不一定是这天下的主人,能者多劳,有功者上位,实属大意。”
对于夏沐而言,谁坐上那个位置的意义并不大。
所谓的天子也不过是一个孤家寡人罢了。
每天蜷缩在屋里,整日都在担忧着被人抢夺,整日都在担心为人所害。
除了权利,他一无所有。
在夏沐看来,未免太过于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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