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稳没有听瘦骆驼瞎白话,中川说漏嘴,他所言的安地方,一是军营,一是造币厂。

        中川为了面子,当然不会选择在军营住宿。传出去,他的名声受损。

        机会可遇不可求,甄稳在屋里呆上小半个小时,瘦骆驼也白话的差不多走了。

        甄稳飞驰而去,观察没有车辆跟随,绕过几条街,直奔书画院。

        书画院还是很冷清,不止他这里冷清,整个上海让中川弄得都很冷清。

        比往日的繁华,至少少了一半人。

        屋里只有一个戴眼镜的中年顾客在打量一副书画,席秀珍在外应对。

        甄稳进来,文书展迎上前:“甄先生,您要的字帖我已准备好,跟我来去拿。”

        两人进入后屋,关上门。

        甄稳没有时间客气:“文先生,这么些日子,是否摸清了去往造币厂的军车有什么规律?”

        “是这样,军车每隔三天去一趟。车厢外有帆布遮挡,看不清车上是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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