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默邨心中郁闷,脸上不悦。中川这人太可气,竟然无视自己的存在,连视察之后设宴款待之事都未和他说。

        车夫见他脸色有异常,也不管什么场合开始发问。

        丁默邨看着车夫笑道:“车夫,你又在胡猜,这大好时节,我哪有什么心事?现在人都到齐了,我有一点要说明。”

        他环顾四周,以绝对的长官傲慢态度说:“中川课长来后,没用的话不要说,没用的是不要做,没用的目光不要看,省得给自身惹麻烦。”

        所有人都能听出来,这是针对车夫刚才的话所说的。

        众人的目光都转向车夫,但车夫的话让丁默邨一哆嗦。

        “嘿嘿,中川若不惹俺那就罢了,若惹到俺……”车夫从腰间拽出一把黑色一尺长铁剪,啪,拍在桌上。

        “惹到俺,即使是天皇,俺也敢给他一剪。”

        吴四哈哈笑道:“车夫,果然豪气。吹吹就算了,拿个破剪子,哪里有人家子弹快。”

        车夫嘿嘿两声也不辩解,收回剪子插回腰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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