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笠不悦，不是冲着柳雅，而是洪天劫。
一个人若是看不懂上级的意思，就不能称其为聪明人。
柳雅退出，为自己刚才的多言而懊恼。
管处长一直在注视着戴笠办公室，见柳雅脸色微红面带窘色，必然有事。
不管是什么事情，多听多知，不是什么坏事。
柳雅回屋，管处长跟了过去。
“小柳，在忙什么呢？我看你拿着表格去见局长，那瘦骆驼戴局长是如何安排的？”
“管处长，瘦骆驼的登记被戴局长撕了。”
管处长微笑着离开。
与其说他关注瘦骆驼，不如说他想要挖掘背后的靠山。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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