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傅哈哈一笑,摸了摸胡子,道,“你这调皮小徒,此番离开也不知给为师省了多少麻烦!快去!快去罢!”虽然如此说着,但是你还是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担心和不舍。

        回到宿院,邢忌言换了一身赭色劲装上绣兰草暗纹,将腰带扎紧,最后拿起满满一包烟草与烟杆一同挂在腰带上,带上扳指,确认没有遗漏后回到玉衡阁山下,在必经小径旁斜倚在一颗树下,抽着旱烟静待月白。

        此次获准外出,邢忌言满怀期待,想着一路的美食就已经在咽口水了,大荒山什么的早已抛之脑后。民以食为天,邢忌言从未曾辟谷,反而总是口腹之欲满满。

        众多修士大部分都是清淡饮食,克己修行,但邢忌言乃体修之前又是散修,师父更是个老酒鬼,师徒二人以前游历四方,尝遍美食。而且以邢忌言自己的理论,没有吃饱哪儿来的力气。

        想到这里邢忌言叹一口气……甩甩头不再去想,静静的等待。

        听得师父一番话,眼中稍有不舍,与往日嘻哈不同的,郑重的又行了一番礼。

        起身,拱手“月白这就拜别师父了,师父好生照顾自己”

        持着姿势退后几步,快到门口了才转身,跨出门槛。

        行李早些时日便已经备好,下山路上顺手捎了,一路悠悠到了山脚下。

        那一男子手持着烟杆,眼睛眯起来,望向山门外,该是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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