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属热闹的,莫过于那兴起的逍遥阁,此时,但见阁楼上一男子,芙蓉不及佳丽妆,水殿风来珠翠喷鼻。轻顰双黛罗,倒热得人心痒痒,在楼下期盼美人侧身回眸,巧笑倩兮。

        “阁主,这群人好生可恶!抢我们的生意!”

        “放心!这货多半是东施效颦,怎么美得过我们的夜头牌,阁主你说是不是。”

        两个红衣翠袖,肤如凝脂的豆蔻梢头,站在一个女子身旁,面露愠色,窃窃私语。但见那位女子,一头千山暮雪的柔发,皎白胜雪,眉心有一点朱砂印,为她徒增一抹妖艳,脸上几乎没有一丝血色,冰洁宛若雪花之色。神色间冰冷淡漠,当真是洁若冰雪,也是冷若冰雪,实不知她是喜是怒,是愁是乐。漠然的神色,于她心意猜不到半分。

        她披着一件轻纱般的白衣,犹似身在烟雾之中,周身覆着薄薄的银霜,眉宇却格外狠戾,死死的盯着那阁中的人,慢慢走向离月君夜的那个人,眸仁杀气腾腾。

        “阁阁主,不要这么生气!我我们把生意抢回来就是了!憋扣工资!”

        话还未说完,那人已经足尖点起,闪现到离月君夜身边,生硬的挽住那人的胳膊,脸上既有愤恨,也有一抹红晕,被神罚折磨,眼眸死死瞪着那个青衿,死死咬着薄唇“滚!”

        两位女子被阁主吓住了…一向冰清如兰的阁主莫不是是个单相思?

        青玉案转过头来,脸上有些阴沉,声色虽化为女子,却带着质问之意“你为何在这儿?”

        听到动静,一位白衣墨发的男子走了出来,唇角微扬,带着一抹意味

        “哟,贵客来了,要不,上楼坐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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