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睫细聆,履声踏踏,衣缎相擦,低哑男声,落他耳中,皆成魔障。利齿擦过唇瓣,沉声作答
“应有意。”
那是伽蓝为他取的,属于大雍的名字。
念及苍白容颜曾倚他肘臂,如动物幼崽惹人垂怜,他品指尖游弋其面的温软,目却仍泛冷戾
“飞鸦伤他。你们大雍皇帝的狗为夺食,咬了人。”
他舒掌,烛光难及其上,只凭昏幽光影辨掌心无损。低嗤一声,他语存讥讽
“而你们大雍的修者,偏又救了我。”
四顾石牢,翳覆侧他靥,独留一对碧色灼目
“我曾听闻你们大雍有一词,是为金屋藏娇。如今瞒扣下我,楚施主莫不是——”
他掀目,携着若隐若现的笑意,踏近一寸。于楚天断点墨似的瞳中,窥见他阴鸷面庞
“也要将我在此,藏上一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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