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反胃,我深呼吸努力克制着,用过的东西早就吐得干干净净,要吐也是干呕,着实难受。我拿了一颗渍梅塞在嘴里,平复着心跳。

        :好像是好些。我这个做姐姐的倒要你来安慰,真丢人。

        “或许……会吧?”

        春日暖阳和煦,风也轻柔。小船随江水晃悠着,对晕船的姬昼而言或许不好受,对君怀翡而言,却似摇篮般,教人昏昏欲睡。这不,那一席话小姑娘也没过脑仔细思索一番,只听了半截,便下意识回了。好半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捏了拳往面前人大腿结结实实捶了一拳,也没管什么皇亲国戚金尊玉贵的,只脸上没由来烧的慌,也不知是发了什么怔,一个敢问,另一个居然也敢答。双手捂了脸遮去双颊粉红,只闷声道

        “光是说了可不算数。”

        伸手捂了大半脸,只露了双灵动杏眼瞧着面前人。

        “你第二次见我便嚷嚷着喜欢我,那你喜欢我什么?我和别的女子分明并无太大不同。”

        大瀛虽说不及唐一般民风开放,但对女子也不算苛刻,即便是女儿家也可入学堂读书写字,还可学习骑马射箭,这便是贵族的私学。我自幼性格便像男孩子些,和缘姐姐、怀姐儿比简直就不像个女孩。静若处子,动若脱兔,大概说的就是我。

        这日风和日丽,正是策马奔腾的好日子,前几日春雨绵绵扫人兴,今日可该尽兴一番。我吩咐小厮将我一贯骑的坐骑牵了出来,翻身上马一气呵成,驾着马儿在马场上跑了一圈,归来时恰好遇见有人也来了马场。马儿放慢脚步,慢慢靠近,只见那人拉弓射箭,箭箭中靶心,叫人不得不高看一眼。等近了再看,方才发现是永王。

        :殿下好箭法!今日天气不错,没想到殿下也是这番好雅兴。“姬昶?您可是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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