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孩子都睡了,此时两人共用一灯,节省,还有人相伴。

        宋灵昀看书的间隙抬头看了一眼,顿时被郑好好手中之物吸引到了。

        走到她身前,煞是好玩的看着她摆弄:“夫人怎么自己做起布顽什来了?梵梵和知知,何时也喜欢起了这样的小顽意?”

        他倒是不知,两个男孩子,虽不知是兄弟哪个喜欢的此物,他只是疑惑,哪家的小郎君竟喜欢这样粉嫩的兔子布顽什。

        郑好好失语笑笑,接着朝粉兔子里塞棉花,“这哪里是给自家孩儿做的,这是因为你家小郎君又给他哥哥惹祸了,把知知好不容易交到的朋友的娃娃,随意的丢在了地上,还把人家兔子的耳朵吃掉了一只,人家小女娘哪里愿意,这娃娃,是我做了去赔偿人家小娘子的。”

        宋灵昀只抓住了这句话一句重点,神情大骇:“梵梵竟将布顽什的耳朵吃进了肚子里?这怎么使得?方才钱太医过来之时,夫人可有教钱太医给梵梵一并瞧瞧了?”

        郑好好忍俊不禁,先还是小声的笑,随即越来越觉得宋灵昀说的这话笑人,直接哈哈大笑不止。

        “哎呦,不行,笑死我了,笑得我眼泪都出来了,笑得我肚子疼……”郑好好一边说着,一边大笑不止,丢下手里的活计,一手去擦眼泪,一手去捂肚子。

        宋灵昀却不生气,温柔的去拍拍她的后背,帮她顺气,直到她缓了缓。

        郑好好用手帕擦着眼泪,这才解释道:“咱家梵梵怎么可能吃布呢,自然这句话是我夸大其词说的,不过他确实咬了人家的兔子,嫌弃难吃才把人家的兔子丢了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