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到万不得已,娜娜并不想烧掉这张她唯一可以怀念逝者的画像。

        可是三个月过去了,眼看德雅一生的心血即将付诸流水,娜娜长长吐出一口气,觉得到了该做决定的时候了。

        “明天,不,天亮了,我就去找人,把柜子跟上面的东西都搬出去烧了。”

        画像中的德雅对年轻人的处分毫不关心,只是垂首注视着桌上成套的茶具,娴静多情,仿佛注视着自己的意中人。

        最后还是伊泽尔把人给劝了回去。

        “不要冲动。”旅行者的黑眼睛里跳动着智慧的柔光,“明天还是个无月之夜。我有个想法,需要再验证一下。”

        新的一天,小酒店依然门可罗雀。娜娜无聊地趴在前台。耳朵却高高竖起,听着楼上的动静。

        德雅窗明几净的卧室里,艾乐芙皱着鼻子,像小狗一样嗅着伊泽尔依然无从分辨的气味。

        不一会儿,红宝石一样的眼睛和新雪一样的爪子都指向了同一个方向,

        ——也是昨夜德雅垂首注视的那顶斗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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