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殿台阶上,云庆蜷坐成一团,正自哭天抹泪。
“师哥,师父死得好惨呐……”
“唔,是挺惨的。”
云翳随口应着,丢了张帕子到他脑袋上,“擤擤你那鼻涕,别蹭我一身。”
“师哥,你都不难过么?师父一向最疼你的。”
“难过……又有什么用?你还能把他给哭醒喽?”
云翳双手耷拉在膝盖上,仰头看摘星阁,半晌呢喃道:
“是怪惨的,‘升天丹’这种鬼东西,禁了一百多年,秦大明也能搞来……”
云庆抹了把鼻涕,“师哥,升天丹是什么?”
“唔,从前方士炼丹想要飞升极乐,结果炼出这玩意儿,吃下去肠穿肚烂,死了后尸体硬梆梆跟个铁疙瘩。前朝那会儿给人殉吃的,据说死前惨烈,内里像被烈火焚灼,偏生皮肉完好如生人,一点破的都没有……”
说得云庆哭得更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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