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风从没有掩紧的门扉里吱溜溜钻进来,吹动她的额发,冯玉贞受冷,这才迷迷糊糊从床边支起身。

        昨晚上她絮絮叨叨不知道说了多少,最后都把自己给说困乏了,也不知道怎么就趴床边凑活了一夜。

        腰背酸疼,她揉捏了两下肩膀,盖在身上的薄褥便滑落在地。

        谁给她盖的?

        冯玉贞捞起来,意识这才回笼,一看床上,昨晚躺在上边的人已经没了踪影,床单也被扒了个干净,只剩被子和枕头。

        崔净空已经走了,难不成大清早去书院了?

        松松挽起发髻,嘴里唤他名字,屋里转了一圈,院子里也没找着人。

        只发现竹竿上挂着的那张床单沿着边缘往土里滴水,瞧着是崔净空早上起来洗的。

        这个小叔子怎么老同她抢活干?

        冯玉贞对此却很有些苦恼,小叔子虽然在自己床上歇了一晚,可被褥到底还是自己日夜贴身盖的,被小叔子亲手搓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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