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朴的黑漆廊檐下,一位长须俊朗的中年男子端着酒盅和友人对酌,两人穿着宽大松散的衫袍,露出大片胸膛。
虽是一副轻狂放浪的样子,谈的事情倒是挺重要的。
“安定郡这边简直没有能入眼的,我都不知该如何给品。”
“哈哈,小地方,肯定出不来长安洛阳里那些风流标致的人物,也是难为弘农了。”
郭清无奈地摇头,他本是心血来潮,觉得自己该往外走走,发掘些沧海遗珠,结果沧海太大,根本捞不到遗珠。还让友人大老远跟着自己跑这一趟,实是受罪。
正在此时家奴来报,说是有位叫秦泽的郎君拜见。
“不见。”秦泽是谁,听都没听过,郭清挥手赶人,。
但平时乖顺的老奴却没有立马退下,而是将块绢布举至头顶,缓缓应答:“诺。”
“咦?等等。”郭清的友人只是瞥了一眼那绢布,就再移不开眼睛,竟是连忙起身奔了过去。
“怎么?”郭清好奇的凑过去,看看什么东西能让自己这位见多识广的老友这般失态。
这一看仿佛吃了仙露明珠,双眼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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