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芳吃惊地看着儿子,得亏秦郎不在,此时若在这里,非得动手不可。

        “阿母说得严重,怎么能说把姓都给他。”秦泽狗腿地过去给她捏肩,嘴里还不停蹦歪理,“我与他投缘,这孩子还救我一命,我只是给他个名字,哪有那么严重。”

        “家奴救主子不是应该的吗?没见哪家家奴救了主子,就能得主子姓的。”柳芳十分坚持,根本不愿意儿子给狗蛋儿改名。

        “阿母,此言差矣。知恩图报才是君子之风。他当时不救我,我若死了不也……”

        “呸呸呸!你若再口无遮拦,我喊你父来,让他教训你。”

        柳芳最不能听到“死”那个字,特别是还与自己儿子挂钩。她捂着胸口,吓得不敢再与儿子争论,生怕他再说出什么不吉利的话。

        “秦梁最重情义,他长大以后肯定会孝顺我呢,当然肯定也会孝顺您的。”秦泽继续赖皮赖脸地劝说她。

        “不是,你如何收他?他是做你弟弟还是做你儿子?我听虎子说他都十三了,做你儿子肯定不合适,但若做你弟弟,不就是我的义子,难不成还让我教养他不成?”

        柳芳丝毫不为所动,她根本无法接受突然出现个陌生的儿子。

        “您放心,绝对不会麻烦您的,我来养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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