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了个照面,对方忍了又忍狠狠甩下帘子,“走!”之后似乎骂了些难听的话,但马蹄声太大,秦泽也没听清楚。

        公输具看着远去的马车,叹息到:“好大的排场。”

        秦泽嗤笑,“县令之女,排场能不大吗。”

        他们当务之急是找人,秦泽并不想跟那女人一般见识。

        他们赶着牛车穿过一条又一条青石街道,直到城北的荒地里才寻到公输具的家人。一男一女两位老者躺在草垫子上,他们身材枯瘦、双目紧闭,身边围着一个妇人和两个小孩子,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阿父阿母,芍儿!你们怎么跑这儿来了,让我好找!这是怎么了!”

        公输具跪在他父母身边,看着浑身是血的两位老人,吓得声音都在抖。

        “你可终于回来了!”说话的女人应该是公输具的妻子,她额头上青了一块,哭得满脸是泪。

        “是有人把我们赶到这里,他们说我们碍眼。父亲母亲腿脚不便,一时半会儿怎么能挪得开,我向他们说情,却遭到毒打。”

        “谁!”公输具气得双眼赤红,大有要去找对方干架的架势。

        他那妻子委屈是委屈,但也知道这事儿不能放任丈夫意气用事,所以当公输具追问是谁欺负他们的时候,她又闭口不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