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冷笑:“虽然不太明显,但我还是能看得出贵子头上那顶小冠的,怎么加冠之人还这般目无遵纪,不懂礼法?做父亲的肯定下不去手教训儿子,都说子肖其父,对着那么像自己的儿子怎么下得去手,少不得让本官帮帮你了。”

        说起来真是奇怪,这雷关长得不错,但他那儿子膘肥体胖,五官和被门挤了似的,秦泽都怀疑他那儿子是不是亲生的。

        雷关闻言表现得有些惭愧,竟然真的向秦泽拱手:“那便劳烦大人替我打几下。”

        秦泽倒是来了兴趣,他自然知道雷关有多难缠。他长得就一副无辜的样子,还特别能花言巧语,黑的说成白的,白的说成黑的,问题是大家还都愿意信他。

        难道看脸的时代,都这样?

        秦泽这样挤兑雷关,雷关都不生气,可见此人心机城府。秦泽可不上他的套,以为打两下这件事就算了结?做梦去吧。

        “你为白身,可能不懂我朝律法,贵子辱骂官员,当处城旦舂。”

        雷关苦笑,“大人何必与一小儿斤斤计较。”

        “你是说,我朝律法不公?我按律法行事乃为斤斤计较?”秦泽纳闷地盯着他,一副不明白他为什么能说出那样的傻话来的样子。

        给雷关十个胆子也不敢再继续拿朝廷的规定搞理,但不反驳不代表不能装可怜。变得沉默的他,脸色苍白,身子摇摇欲坠,宛如世界上最悲伤的父亲。

        他这一出没打动秦泽,也没打动秦砾,却打动了场外的某些百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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