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十九其实也满脸困惑,“郎君交代我,不要当着羊群的面杀羊。”

        “哦,郎君交代的啊,那肯定是有道理的。”

        白十八点点头,抓住羊的两只后腿,跟着白十九去远一点的地方杀羊。

        “这羊可真大,看着就香!”

        白十九无奈,“这活羊你都看出来香了?再说,哥你吃过肉吗……”

        “停,差不多了。靠边上去,小孩子别看这种血腥的场面。”

        “……”白十九看着比自己小半头的哥哥,沉默地退到他身后。

        愤怒的公羊脖子上被划开个大口子,很快就没了声息。

        白十八扶着桶,等待着羊血流干,“你说,这羊有我的份吗,夏种我都没有参与。”

        由于他脑袋上那条大口子,被秦泽勒令休息,不可以参与任何劳作。其他受伤严重的奴隶,也是这样的,整个夏种人家在干活他们在养病。

        白十九蹲在他旁边看着桶里逐渐升起的羊血,漫不经心地安慰他:“床都有你的份,羊还能没有吗。没有也没事,我分到的给你吃。我种得地多,分到的肯定也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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