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无人道的换药并没有像尹桢预计的一样持续很久,邻居甚至没有来得及向他抱怨过陆徵换药时的惨叫,陆徵就已经好了。
统共才过了一周,清创以后十多厘米长的伤口在减张贴的帮助下就只剩下一道细线一样的疤痕。
“还真是,因为稍微纠结了一下,伤口就长好了,根本不用缝针。”每天给陆徵检查的时候,尹桢都会发出如此感慨。
同时,尹桢也在心里怀疑:他并没有对陆徵做什么特别的护理,他就恢复的如此之快,伤口也几乎没有留下疤痕,那过去那些伤疤究竟是在怎样惨烈的情况下形成的?
这家伙过去究竟经历了什么???
“我是不是可以开始工作了?”陆徵这样问尹桢。
“但是我还没打算开业。”
尹桢一想到之前医闹的人,就面露难色。
“那些人不知道是什么来头,上次在我诊所里无理取闹乱扔东西,把我和正在诊所里的患者呛了个半死,还触发了自动警报,但是片警还没来得及出警,他们就逃得没影了。”
“他们逃过了追踪设备?”
陆徵发现了盲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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