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的公交车开过去,留下一串焦黑的浓烟,呛得陈朝生咳嗽了起来。

        老人只得坐了上去,比划了一下。

        一辆小小的黄车,坐上他这个魁梧的身子已经是就不容易了。

        “上来吧。”老人说。

        “上哪儿?”陈朝生愣了愣。

        “你蹲在前头。”老人用脚踩了踩座位前的踏板,“后头坐不得,坐了会掉下去的。”

        陈朝生这才发觉在老人的双腿与车身之间那块小小距离。

        着实是有点难为他了。

        “小陈,你看看,就是那样。”老人指了指不远处的骑车的女人。

        女人车上蹲了只黄狗,正对着陈朝生吐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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