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头都是闪光灯,照得小区的水泥地都泛着白光,一时间人声鼎沸。

        “白复水,你被围住了。”陈朝生说。

        “这群狗皮膏药天天死缠着我,实在教人烦心。”白复水咬牙切齿道,“陈朝生,看看你做的好事。”

        陈朝生颇为无辜地望着他,眨了眨眼:“师兄,如今不如一致对外。”

        白复水的粉衬衣被他捏得皱巴巴的,此时也不好再对着陈朝生追究什么,只道:“你我之间的账,来日再算。”

        “该死的。”白复水低声咒骂了句,“有没有扩音器一类的设备?”

        “喇叭也行。”白复水扫了眼下头围着的记者,“看上去应当只有那么几百个人,白某还是能与之对骂的。”

        陈朝生这会儿还没意识到白复水想要做什么。

        “师兄?”陈朝生往下看,探出个脑袋便被手电筒照了,“底下围了好多人,战况更是不可开交。”

        这些记者在经历了最初混乱时期,便有组织有纪律地分在酒店楼下三分天下。

        闪光灯儿亮起来,喇叭也扒拉地响起来,横幅更是一道一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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