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右手。”陈朝生抓了把头发,只感到头都大了一圈,“他人没事吧?”

        “生命危险暂时没,那就留右眼皮。”医生又进去了,将门关好。

        走廊上只剩下冷白的灯光,墙角的水洼被风吹起涟漪。

        “siri,我才听说割眼皮能保住一边。”陈朝生说。

        “也不算特别的离谱,你想想狐狸都能成精。”手机屏幕亮了亮,“先前总以为我便是最不可思议的存在。”

        “但原来这个世界还能更离谱一点。人类已经难以理解,但对ai恰到好处。”

        陈朝生在门外坐下了。

        深绿的的座椅下头积了水,被陈朝生绕开。玻璃窗像是坏了,窗子框生了一圈暗红的铁锈,合不上。

        雨倒是停了,灰蒙蒙的天上没有月亮,西边的天隐隐有从下透来的红,应是光污染的产物。

        窗子外的空气吹进来,他睡意全无。

        “siri,还有件事。”陈朝生伸出手去,夜风从指尖漏去,“我师叔……他喊许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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