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siri说。
陈朝生听到了一串轻快的步伐,大抵是因走得太急,微微有些喘息。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
正是那日与陈朝生搭戏的许姑娘。
“她看上去……比我还年轻……”陈朝生说。
许姑娘撑着椅子扶手喘气,湿淋淋的刘海黏在额头上:“小陈?”
“许姐姐。”陈朝生四肢僵硬起来。
“你怎会在这儿?”许姑娘问他。
“你也是来等小寻的吗?”她焦急地望了眼上头“手术中”三个大字。
“她怎样了?我知道她身子不好,这回怎么到手术台上来了?是什么问题?”许姑娘连珠炮似的问了一连串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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