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寻风微微有些哽咽:“我与她的交集,便止于点头道谢的程度。我没胆量明目张胆地去说我爱她。”

        “师叔,你又是何苦?”

        “如今她将李沉芳忘了,我也只敢装作一个小姑娘去接近她。”孟寻风说,“乞求她同我说几句话。”

        陈朝生叹了口气,不知该作何答复:“师叔……你又是何必妄自菲薄?”

        “朝生,你没法理解师叔。”孟寻风掀开被子,“你从未爱过一个人,也不会在心上人面前那样卑微。”

        陈朝生望了眼门口的许姑娘:“师叔,我想不通。”

        “我劝师叔修无情道。”他说,“这样子,受罪的只有师叔。”

        “修什么无情道?”孟寻风擦了把鼻涕眼泪,“知道师叔是什么么?”

        “舔狗。”

        “舔狗就是舔狗……舔狗就是舔狗。”孟寻风吸了吸鼻子。

        饶是陈朝生也感到有些无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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