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尔德看着笑盈盈的莱茵,重新在自己的记忆迷宫里寻找有关他的痕迹。

        “菲尔德,今年学校里又评选了校花校草唉。”孔玉卿看着手机对一旁正在拉伸的菲尔德说道。

        此时,菲尔德的下身劈叉,双手直直向前,手掌紧贴地面,鼻尖几乎挨到了地板,虽然说是拉伸,但实际上已经堪比软开了。

        这个动作可以让每一个经历过的人在一瞬间想起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这个形容一点也不夸张。

        但是菲尔德却显得非常的轻松,身体没有一点颤抖,面上的表情仍然和往常一样,好像他正在闲闲地依靠在墙面听歌一样。

        “你说什么啊?”菲尔德问道,刚刚他在心里数自己还要压多久,难免漏听了。

        孔玉卿转过头,对着他说道:“我们学校的校花校草选出来了,校花就是我估计的那个人,毕竟这一次的校花早就被内定了,老早就看是在外面营销了。”

        “但是,这次的校草……”

        她卖了个关子,故意停在了这里。

        “校草怎么了。”菲尔德直起了腰,用手掌撑住自己的身体问道。

        其实他也不是很好奇,但是还是要配合一下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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