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割以永治 芥川走后,纸月乌的居酒屋再没有人来骚扰。不知道是他嘱咐了下去,还是港口的下属们会看眼色,总之是一派…… (4 / 5)

        纸月乌说:“没有菜单,有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吃什么。”

        闻言,夏目有些惊讶,第一次见到店家如此霸道的作风,微笑地说:“那我有空,一定要来尝尝。”

        非常标准的客套,纸月乌没当真。不过看着黑礼帽在说话途中,一直在哗啦啦地流汗,时不时抬手,仿佛要像猫似的抹抹脸,于是打开冰箱,送给他了一盒自制冰糕,嘱咐道:“盒子里有冰块镇着,早点儿拿回去吃,别化了。”

        夏目意外地接过盒子,心想,虽然这青年身上诸多疑点,但是人真不错。

        等夏目离开,纸月乌打开猫包,一双寒潭般清凌凌的眸子,看向大黄。

        大黄抬爪抹脸。

        纸月乌说:“迟则生变,现在就去。”

        大黄:“别想!我又不是真的猫,你这是在摧残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

        纸月乌下巴一指角落里的藤篮,里面卧着好几只福孕满满的母猫:“不是猫?那这怎么解释?”

        大黄振振有词:“我只是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误。”

        “那这两只呢?”纸月乌脚尖轻踢两只惨遭破菊,雄风不在的小公猫。

        大黄撇过脸:“我只是学会面对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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