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月乌说:“没有菜单,有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吃什么。”
闻言,夏目有些惊讶,第一次见到店家如此霸道的作风,微笑地说:“那我有空,一定要来尝尝。”
非常标准的客套,纸月乌没当真。不过看着黑礼帽在说话途中,一直在哗啦啦地流汗,时不时抬手,仿佛要像猫似的抹抹脸,于是打开冰箱,送给他了一盒自制冰糕,嘱咐道:“盒子里有冰块镇着,早点儿拿回去吃,别化了。”
夏目意外地接过盒子,心想,虽然这青年身上诸多疑点,但是人真不错。
等夏目离开,纸月乌打开猫包,一双寒潭般清凌凌的眸子,看向大黄。
大黄抬爪抹脸。
纸月乌说:“迟则生变,现在就去。”
大黄:“别想!我又不是真的猫,你这是在摧残我的身体,践踏我的尊严!”
纸月乌下巴一指角落里的藤篮,里面卧着好几只福孕满满的母猫:“不是猫?那这怎么解释?”
大黄振振有词:“我只是犯了大多数人都会犯的错误。”
“那这两只呢?”纸月乌脚尖轻踢两只惨遭破菊,雄风不在的小公猫。
大黄撇过脸:“我只是学会面对真实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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